许清歌搀扶着凌萧，两人走得很慢，中途一声不吭，看着身旁面色苍白，唇角还渗出血迹的少年，许清歌心中顿感好奇。

这个人，好像也没有琳琅师姐说的那么不堪啊。

而且，看他神色焦急，是真的关心东院山寨的安危。

来到前门，并无预料之中的喊杀与血腥，而是出奇的安静。

众人在前门百丈之外驻扎，江青、楚仪玥在最前方。

一众弟子漠然地站在两人身后，最前方竟是空无一人，甚至连打斗的痕迹都未有。

许清歌眨了眨眼问道，“会不会......